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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梦溪谈大师
发布日期:2017/8/4 17:49:27  来源:翰景源语言培训中心  浏览次数: 5168


一、“空前绝后”的20世纪学者

腾讯文化:您曾经在文章中说过,我们现在没有培养大师的土壤了,这个大师土壤指的是什么?

刘梦溪:这个土壤就是家学,人文学科跟自然科学不一样,如果想要在学问上有大的成长,小时候的累积非常重要。20世纪初这一代学者的家学渊源特别好,这让他们积累起后人没有办法达到的根底,这个是童子功,不是说现在从小学开始念什么《弟子规》《三字经》就能积累起来的国学根底。我们没有那个环境了,像陈寅恪的父亲是同光体诗人的代表,学问名重一时,他的祖父陈宝箴是湖南巡抚,在清代胜流迭出的时期,陈宝箴也是一流的人物。

即便是同代人也不是谁都能达到陈寅恪的高度,这跟他家学的精神经历有极大的关系。我们后来经过百年的文化断层,特别我们处在中国大陆的背景之下,经过文革十年动乱,不用说传统,连学问都不要了,第一流的人物都被打倒了。文革打倒的就是各种权威,而且叫他们斯文扫地。这个影响非常之大,不是短期内就能恢复的,这个创伤不大容易治疗好。虽然现在我们的观念在一定程度上有了转变,但几十年的教育都是跟传统彻底决裂,这是一个公开的理念,长时间是这种思想占主流,那知识累积从哪里开始?大师从何而出?所以现在要寻找大师级的人物是很困难的。

陈氏一门(左为陈宝箴,中为陈三立,右为陈寅恪)

腾讯文化:家学也许现在没有了,所以当时的那种大师是不可能再出现的了?

刘梦溪:我想也不必那么绝对,在今天这种背景之下,在人文学出现大师级的人物是比较困难的,但不能绝对化。要成为人文学科的“大师”,一是要国学根底,另一个就是要了解世界。20世纪学者最大的特点,就是在传统学术方面根底深,对于外部世界的了解也相当到位。不用国际性的眼光来看待学术问题,是很难称之为“大师”的。

20世纪初的学者几乎都有留学的经验,而且都是比较年轻的时候留学,有的人在国外的时间很长。像陈寅恪13岁开始留学日本,在国外十七年,在美国、英国、德国都呆过。所以我曾经讲过,20世纪这些学者在知识结构和学术训练方面,某种意义上是“空前绝后”的。“空前”是指对外部世界的了解,对西学的了解和训练,汉代的郑康成、许慎,或者是宋儒甚至清儒,都不可能有这个条件。当然清代中期的时候,明清转型的时候,有一些学者跟西学有过接触,有过接触不等于他本人有多少西学训练,比如说他不懂外文。但是陈寅恪这些人的西学训练非常好,常常精通多种文字,像钱锺书,能自如地使用五种文字。而陈先生能够阅读的文字恐怕有十六七种。就连在国外时间最短的马一浮,英文能阅读,还学了德文,日文也懂得,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学的,有时候就是无师自通,天才太厉害。王国维也是这样,王国维一开始学日文,很快日文就可以念了,喜欢康德,就念德文,德文也行了,当然也懂一定的英文,他们的天分太高,学问的底子太深,这个底子一开始就有。

民国学者几乎都是语言天才(左为王国维,中为钱锺书,右为马一浮)

“绝后”就是刚才说的,家学的传统后来没法子比了。其实现在的年轻人出国留学,对外界的了解也许更多,在外文的掌握方面也不一定比他们差,能掌握各种工具,但是在学养方面却不能与前辈相比。学养包括他的才华、眼光、累积、智慧,这些不是靠掌握几种工具就可以具备的。当年那些第一流的人物有这样的才华,有这样的累积,有这样的眼光。

二、“闻见知识”经过“穷理尽性”才能变成学问

腾讯文化:家学也许现在没有了,所以当时的那种大师是不可能再出现的了?

刘梦溪:我想也不必那么绝对,在今天这种背景之下,在人文学出现大师级的人物是比较困难的,但不能绝对化。要成为人文学科的“大师”,一是要国学根底,另一个就是要了解世界。20世纪学者最大的特点,就是在传统学术方面根底深,对于外部世界的了解也相当到位。不用国际性的眼光来看待学术问题,是很难称之为“大师”的。

20世纪初的学者几乎都有留学的经验,而且都是比较年轻的时候留学,有的人在国外的时间很长。像陈寅恪13岁开始留学日本,在国外十七年,在美国、英国、德国都呆过。所以我曾经讲过,20世纪这些学者在知识结构和学术训练方面,某种意义上是“空前绝后”的。“空前”是指对外部世界的了解,对西学的了解和训练,汉代的郑康成、许慎,或者是宋儒甚至清儒,都不可能有这个条件。当然清代中期的时候,明清转型的时候,有一些学者跟西学有过接触,有过接触不等于他本人有多少西学训练,比如说他不懂外文。但是陈寅恪这些人的西学训练非常好,常常精通多种文字,像钱锺书,能自如地使用五种文字。而陈先生能够阅读的文字恐怕有十六七种。就连在国外时间最短的马一浮,英文能阅读,还学了德文,日文也懂得,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学的,有时候就是无师自通,天才太厉害。王国维也是这样,王国维一开始学日文,很快日文就可以念了,喜欢康德,就念德文,德文也行了,当然也懂一定的英文,他们的天分太高,学问的底子太深,这个底子一开始就有。

民国学者几乎都是语言天才(左为王国维,中为钱锺书,右为马一浮)

“绝后”就是刚才说的,家学的传统后来没法子比了。其实现在的年轻人出国留学,对外界的了解也许更多,在外文的掌握方面也不一定比他们差,能掌握各种工具,但是在学养方面却不能与前辈相比。学养包括他的才华、眼光、累积、智慧,这些不是靠掌握几种工具就可以具备的。当年那些第一流的人物有这样的才华,有这样的累积,有这样的眼光。

二、“闻见知识”经过“穷理尽性”才能变成学问

腾讯文化:按照曾经对于大师的标准,我们这个时代出国学大师是非常难的,是不是我们的评价标准也应该与时俱进?

刘梦溪:其实也没有人给出一个什么样叫大师的标准,学问高低当然是一个标志,但大师有时候并不在于他读了多少书,学问有多高。在某种程度上,它是指一个人学养、学术建树以及他的风度和气质。其中风度和气质非常重要,而风度和气质是由他的德行来支撑的,为人师表,要有一个道德的风范,即便学问建树不是很显著,人家也会觉得他有大师的气象。

当我们看一些真正大师级的人物的时候,他们所树立的德范和风骨让人们觉得他是大师。气象、风骨、德范,它们是支撑大师必要的条件。大师不仅仅是要写几本书,他要有积累、智慧,还需要有风度和气象。现在的学者中不大容易见到这种风度和气象。这个气象是在学问累积的基础上,精神回归本体之后能够坚挺地立在那里,这才有一点意思。但很多人把外在的知识当作了自己的知识,没有经过自己头脑的过滤,没有经过“穷理尽性”的过程,马一浮把它称作“闻见知识”。这些知识你得穷理,经过你的过滤,了解它的道理何在,渊源何在,如何构成,如何解释,知其然,且知其所以然,这叫穷理。还得尽性,跟自己的生命性体,跟自己的精神世界结合在一起,才能变成学问。很多人哪会有这个过程?能背下一些东西,知道一堆杂乱的闻见知识,就自觉不错了。

刘梦溪:大师是一个文化的概念,需要有非常实在的精神支撑,其中第一流的人物在文化传承方面可以称为“一代文化托命之人”。这就是张载四句教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”。“为往圣继绝学”,就是文化托命,“为万世开太平”就是他的担当,就是这种家国天下的使命感,“为天地立心”,说明他的与天地万物为一体的气象,“为生民立命”,说明他跟民众群体的连接,他们关心家国天下民众命运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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